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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以洪荒之力走了一步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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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仔,你是在等人?”老人抬头看了一眼酒店的方向,问。

“是,阿叔。该来了。”马千里掏出手机,假装拨了号,“喂,喂!坏了,没电了!”

“青年仔,若是不嫌弃,就用那个吧。”老人指指小方桌上的破旧手机,“小辈不要的,给我了。”

“那就谢谢阿叔了。”

老人挥挥手,放下刚刚做好的笤帚,抱着水烟袋眯上了眼睛。

马千里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拿起手机,立即给林英伦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就删除了短信记录,接着又拨号振了几次铃,等对方刚一接听就关闭了手机电源,然后坐下,抱起椰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店大门。

在宾馆前台,刘美龄报上自己的名字。

前台服务员要求刘美龄出示工卡确认身份。

“什么?我是公司的销售总监,在公司的酒店,还要向你出示工卡?”刘美龄大声嚷嚷道。

“对不起女士,取得房卡进入房间,一定要确认身份,这是酒店的规定。同时这也是为了保证您的利益和安全。”

刘美龄在包内一通乱翻,找出工卡,啪地拍在台面上。

“睁大眼仔细看,是不是,是不是你姑奶奶?”

“对不起刘总监。这也是我们的职责。”看过刘美龄的工卡,服务员双手递过房卡。

“什么狗屁职责!”刘美龄一把抓过房卡,指着小姑娘恶狠狠地说,“你们总经理林英伦是我亲哥,知道吗?现在我就要让他fire you!”

“对不起,对不起。”前台小姑娘被吓坏了,带着哭腔一叠声地道歉。

刘美龄拿出手机正要拨号,一看是关机状态,正要开机,忽然想起了什么,收起了手机。

“等我办完了正事再说,你等着!”刘美龄说完,快步走向电梯。

她急慌慌地按了电梯键,跺着脚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电梯下来。定睛一看,两部电梯都不亮灯,旁边的提示牌上写着“电梯维修,请使用另一边的电梯”字样。

“这个死林英伦,什么管理水平,两部电梯竟然同时修!” 刘美龄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另一边的电梯,气喘吁吁地破口大骂,“真她妈好事多磨,耽误了好多时间。急死我了!”

刘美龄进了房间,转身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兴奋地搓着手,一步一步地逼近床边。

徐大卫脸色通红,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刘美龄拨拉着徐大卫的卷曲的头发,又捏捏徐大卫的下巴,发出得意的笑声。

“哈哈,没有想到,你竟然也入了老娘的手掌心。”说着,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开始狂乱地扒着徐大卫的衣服,“今天老娘要美美地享用这白斩鸡。”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拉开手包,翻出一瓶香水,对着空中狂喷了几下,“催情吧魔水,让情欲来得更猛烈吧!”

房间中顿时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儿。

马千里全身僵硬地坐在小竹椅上一动不动,双手端着椰子,门牙使劲儿咬着椰子上的吸管,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酒店大门。

一阵风吹来,酒店前的旗杆摇摆着,旗帜被风吹得啪啪响。

树上的蝉警觉地噤声。

卖椰老人睁开眼,看看天,又吸着鼻子嗅了嗅空气。

“台风明天不来,后天会来。”

“现在就来了!”马千里看着一辆飞驰而来的吉普车,咬紧牙齿,压低声音狠狠地说。

随着一阵狂躁的汽车喇叭声,吉普车在酒店的门厅外猛地刹住。林英伦跳下车,一挥手,跟随他的两个保镖气势汹汹地拨开正要阻止门前停车的门童,闯进大堂。

“刘美龄在哪个房间?”保镖急促地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服务员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他妈的睁大你干饭的眼睛,这是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千禧酒店的总经理。你们的大堂经理呢?叫她过来,快点!”保镖拍着枱子喊道。

大堂经理闻声赶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总。她是刚来的,不认识您。”大堂经理朝着林英伦不住地鞠躬,一叠声地道歉,又转过身来对着服务员说,“还不赶快给林总道歉!”

“道什么歉,快把房卡拿来!” 保镖厉声斥责,“耽误了大事你负责?”

“还是我跟着去吧,我这里有通用房卡。”大堂经理陪着小心低声下气地说。

“你不用去!”保镖一把夺过房卡,转身对服务员喝道,“说!”

“说、说什么?”服务员战战兢兢地问。

“房间号!”

“小贝,小贝。”徐大卫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小贝?哟呵,是个女人的名字啊!原来徐大卫你个正人君子也花心嘛。看老娘不扒下你的底裤,让你现原形。Oh ,what the fuck!我以为打倒巨人的大卫很是雄伟,原来也不过是个Microsoft!” 刘美龄喘着气,脱着徐大卫的衣服,“Come on,看老娘怎么慢慢调理你。你的裤带好难解,这是你老婆给你带的贞操带吗?”

门外传来叫声和打门声。

“谁他妈的来搅老娘的兴致?”刘美龄对着门大声喊叫,“谁?滚!”

“你赶快出来!”林英伦喊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滚!”刘美龄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英伦一甩下巴,保镖把房卡贴上门锁。

“吱”地一声,门应声而开。

听见门开的声音,刘美龄赶快把被子披到身上,只露出头。

林英伦快步走进房内,刺鼻的香水气味逼得他倒退一步。

“我让你两点半在办公室等我,你竟然不顾公司大事,跑到这里潇洒!”林英伦把手向门外一指,喝令道,“马上跟我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刘美龄气势汹汹地问。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英伦抬手向上指着,“天眼无处不在!”

“好啊,你竟敢定我的位!”刘美龄从紧裹的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指着林英伦,“你不觉得下三滥,不要脸?”

林英伦慢慢地走到床边,双手交叉抱着臂膀,盯着刘美龄,又看看人事不省、衣衫不整的徐大卫。

“不要脸?好嘛,在美国和肌肉男的约会还没有够?”林英伦调侃说,然后指指床,“这,算不算下三滥?”

“哼,这是我的私生活,别人无权干涉。”刘美龄把头歪向一边,傲慢地说。

“我提醒你,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林英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竟然不接董事长的电话。现在我奉董事长大人之命,立即跟我走,商讨公司大事,董事长在等你!”

“我现在没空。”刘美龄把头一扭,“等我办完事就回去。”

林英伦冲上去,甩手给了刘美龄一个响亮的耳光。

刘美龄“嗷”地一声扑过来,忽然又坐下把身上的被子裹紧。

“你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这个样子拖回去?”林英伦斜着身子,手指着刘美龄,回头看了门外一眼。

两人对峙。

林英伦举起手,做出召唤人的样子。

“好,我——”刘美龄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出去!让我穿衣服。”

“给你一分钟时间。”林英伦走到门口,脸对着门外,抬手看表。

刘美龄穿好衣服,又迅速地把徐大卫的腰带抽出来装在手包里,阴险地一撇嘴。

“一分钟时间到!”林英伦转过身,看见刘美龄的动作,鄙夷地说,“拿人家的腰带干什么,你?”

“你管不着!”刘美龄一甩头发,气哼哼地说,“走吧,前面带路。”

酒店大堂里,大堂经理正在安慰抽抽嗒嗒哭得一塌糊涂的前台小姑娘。

小姑娘忽然止住了哭声,惊恐地向前注视着。

大堂经理回头,看见满脸怒气的林英伦和两个保镖押着垂头丧气的刘美龄走了。

“好了,以我在前台多年的阅人经历,你没事了,不用担心害怕了。”大堂经理拍拍小姑娘的后背。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呀?”不到十分钟受了两次惊吓的小姑娘望着几个人的背影,抹着眼泪说。

马千里猛地站起来,带动了坐着的小竹椅子向后倒下,发出很大的声音。

老人懒洋洋地半睁开一只昏花的老眼,瞄了一下直勾勾地向前看的马千里,呼噜了一口水烟袋,又眯上了眼。

马千里看见林英伦从酒店大门出来,后面跟着沮丧的刘美龄,再后面是两个保镖。他赶紧坐下,不料一屁股坐在地下。他慌忙扶起倒地的竹椅坐好,顺手拿起地上的破蒲扇,假装扇风,半遮着脸,只露出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看着。

刘美龄突然停下站住,向林英伦说着什么。

林英伦双手高举着挥舞,激动地大声喊叫着。

马千里隐约听见林英伦喊的是“发什么快递,现在不行!等见过了董事长,让你发一百个快递。”

刘美龄拗着不走。

只见林英伦一挥手,两个保镖逼上前去。

刘美龄这才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马千里摸着下巴上的创可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嘿嘿地笑着,抱起砍好的椰子挡在脸前,一边有滋有味地吸着椰汁,一边得意地摇头晃脑,哼起了电影《红色娘子军》的乐曲。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离去。

“电话没人接,人也不见,等不来了。我走了,阿叔。”马千里喝完了椰汁,站起身,指指小方桌,“钱在那里。”

“不要那么多。”老人掏着零钱说。

“不用找钱了。”马千里抓起衣服,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酒店,回转身摆摆手,喊着,“谢谢阿叔!”

老人看着马千里跑远,低头拿起了刚做好的笤帚,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又拿起了那支又粗又长、溜光水滑的竹筒水烟袋,装上烟丝,划火柴点燃了,凑上去深吸了一口,陶醉地眯着眼睛。

树上的蝉忽然发出一声凄厉悠长的流响,振翅而去。

一长串蝉尿飘落下来,洒在了老人雪白的头发上。

林英伦领着垂头丧气的刘美龄回到家。

林敬宗在凉亭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看见两人进到院子里,招呼他们过来。

“美龄回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呢?”林敬宗背着手,微微弯着腰,和气地问道。

“手机没电了,爹地。我先去洗一下,换件衣服。”说完,刘美龄飘然而去。

“英伦,在哪里找到你妹妹的?”林敬宗问道。

“她在在千禧酒店搞小白脸儿。”

“这样啊。”林教宗皱了皱眉,接着问,“怎么知道她在那里的?”

“接到一个未知号码的手机短信告诉我的。再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我刚刚通过关系查了这个号码的机主是一个农场工人。要继续查吗?”

“不查了。肯定是知情人用别人的手机干的。”林敬宗叮嘱道,“你现在就去办手机的事情,回来后看着你妹妹,不要让她再出门了。我现在要和她好好谈谈,谈不通就不让她参加明天的股东大会了。”

马千里从床底下找出录音笔,坐在地毯上一边听,一边使劲地捶着地毯嘿嘿地笑。

“好,好!太好了,简直太好了!如你所愿?想得你□□儿疼!这才是一切如我所愿。” 当听到林英伦最后的那句话时,不禁破口大骂,“这个婊子拿人家的腰带要干什么?坏了!莫非是要……?阴毒,真阴毒,蓝环章鱼也比不上你个毒女!徐大卫呀徐大卫,我被逼无奈而作恶,但我还是尽了洪荒之力,策划实施了这些惊险的操作。既救了罗娇,也救了你。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呀!亏的是我安放了录音笔,要不你们就着了毒女的道儿了,那时候你就是跳进南海也洗不清了。兄弟,快醒醒吧!我还得抓紧时间继续救你呢,为了你和你们的家。”

马千里给徐大卫穿好衣服,又是拍脸又是猛烈地摇晃,徐大卫这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阵干呕。

马千里扶着徐大卫到卫生间吐了一阵,然后伺候着徐大卫漱了口,洗了把脸。

“我怎么在这里?”徐大卫无力地坐在床上,问。

“缓一缓,我送你回家。”马千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徐大卫,“喝几口水,快走吧,这里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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