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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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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好直白。”祝南山吞口水的声音巨大,越明烛都怕他噎着。

越明烛挪近了些。

祝南山往后躲,被摇摇床的扶手限制了去路。

越明烛又退回去了。

“我不是,我那个,我没想躲,我就是条件反射。”祝南山怕越明烛以为他不愿意,着急忙慌地解释,又快速挪回来,直到和越明烛鼻尖贴着鼻尖。

太近了,祝南山头脑一热,本想直接亲上去,可这个角度他看不见越明烛的嘴,他十分努力,却把自己盯成了个斗鸡眼。

祝南山噘噘嘴唇,什么都没有碰到,他不知道越明烛明明刚才还很主动,现在为什么不动了,是因为他躲了吗?

“你也,撅一下嘴,我够不到。”祝南山扯扯越明烛的衣领。

越明烛如他所愿,微微侧头上前,在祝南山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祝南山听到了自己鼓点般的心跳,那一瞬间脑子直接空了,被亲吻本身比亲吻的触感更加令人激动,就像生吞人参果一般,只顾着狂喜自己长生不老了,根本没工夫去咂摸人参果啥味儿。

半晌后祝南山才回过神来,吧唧吧唧嘴,试探着问:“再来一次行吗?我忘了啥感觉了。”

“等会。”越明烛捂着胸口,四肢瘫软,气若游丝,“我心脏疼,缓缓。”

当他鼓起勇气亲上去的那一刻,多日朝思暮想如愿以偿,气血上涌,天知道他的心脏承受了多少乱流的血液,像被人攥爆了一样,痛的他直接弹开,倒了回去。

原来除了悲伤,狂喜也能让人心痛如绞。

祝南山便贴上来,手伸到越明烛的手心底下,帮他揉着胸口。

“我好……”越明烛很难选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菜。”

祝南山:“瞎说,你只是没经验……要不要去医院?”

“不。”越明烛表示自己还没有病弱到那个地步,“之前去看过了,医生说只是神经痛。”

“唔。”祝南山低头,靠在越明烛肩膀,然后一点点往上蹭,嘴唇从锁骨到脖颈到下巴,最后,贴在了越明烛双唇上。

“还好吗?”他贴着越明烛问。

越明烛轻嗯一声表示还能承受。

掌心下越明烛的心跳短暂的再次加快,但在逐渐平复。

祝南山退开了,越明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手脚都是麻的。

幸好,幸好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越明烛想,不然我的心脑血管会直接炸掉吧。

“你是不是山里边吸人精气的妖怪?”他不禁问,虽然一般传说里吸精气的都是狐狸,但金毛也是犬科,应该也会吧。

“嗯?”此时祝南山的头脑也是迷糊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的,我小时候住山里嘛。”

越明烛:“哦。”

他的思维混乱而跳脱,拿过祝南山的手机扫脸打开,画面还停留在那幅画上,越明烛感叹道:“画的真好,你好像什么都会。”

祝南山半支着身子,只想继续贴贴,脸在越明烛脸上蹭:“但我不会kisskiss。”

“真的,还会弹古琴,还会写字,什么都会。”越明烛没有接收到他的索吻信号,只当他是小狗撒娇。

“那是因为,小时候学的杂了。”祝南山放弃了,靠着越明烛肩头侧躺下来,轻叹一声,“小时候我爸一直在上班,我哥也不在,周末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就拿零花钱报了好多课外班。”

想起那时候自讨苦吃的自己,祝南山就觉得好笑:“那会儿校门外面还有培训机构发传单呢,我就接到啥传单就去学啥。也学不了多久,学个皮毛就腻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越明烛问。

“我爸很忙嘛。”

越明烛转过头,看着他,祝南山便知道他不想要这种敷衍的答案。

越明烛:“我想听你以前的事情,你身上好多谜团,我只知道你以前住山上。”

祝南山:“哪有什么谜团,而且你不一定爱听。”

“快过年了,就告诉我吧,就当讲故事了,不然又到明年了,我也不一定有勇气再问。”越明烛祈求。

祝南山妥协:“……好吧,想听哪部分?”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家?我听过一些圈内的传言,说姚董多年前确实收养了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很快就销声匿迹了,是不是你?”越明烛想起了姚家那场惊天动地的家产争夺,算算时间,刚好是祝南山该上小学的时候。

祝南山叹口气:“你应该听说过,我爸只是姚家再偏不过的旁支,当年根本连争家产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却将枝繁叶茂的姚家人折腾到要么进监狱要么进精神病院,仅剩他这一脉了。”

祝南山回想着那些久远但印象深刻的事情,尽量简洁地像越明烛讲述:“我爸其实挺摆烂的,原本只想过普通日子,但可能是有人借着内斗报私仇,有次我爸带姚遥出省玩,那时候还不是去哪都有高速路呢,他开车走国道,被连车带人撞下盘山公路了。”

“幸好下面是河,那年大旱,山泉水都干了,我师父下山去河里打水,刚巧就把他们俩给救了,他们养伤养了很久,车祸被处理成意外,一直也不知道是自家人害的他们。他们死里逃生,要害他们的人就短暂的放过了他们。”

“那场内斗持续了好久,久到我师父仙逝,我被我爸收养,那些人斗得差不多了,就差姚老太爷最终定下继承人,结果有人为了逼迫姚老太爷早定继承人,竟然想出弄死一两个人的法子,觉得老太爷见出了人命就没心思继续看他们内斗了。”

“他们又选中了姚遥,有天夜里,趁着我爸出差,声称姚遥发烧了,给他打了针过量的退烧药,当时就量不出体温了。他们说姚遥病死了,要把他带走,可他还能喘气儿呢,我趁他们不注意把姚遥偷走了,幸好是冬天,我把他藏在暖气入户的阀门柜里,那里面特别热,他的体温就稳定住了,谁也没找到我俩,直到第二天我爸回来。”

“我爸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就疯了似的开始争家产,把姚家那潭水又搅混了,谁也斗不过他,后来外面看他对自家人下手太狠,就开始有人叫他疯狗了。那段时间,我爸为了保护我把我送去别的城市上学,姚遥还是被那针打坏了脑子,变得疯疯癫癫的,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傻了,姚家人怎么也没必要再对一个傻子动手,我爸就把他送进了疗养院。”

“所以我跟你说那疗养院很正规嘛,姚遥在里面住一年多呢。”

“后来我爸就夺到了尧盛,把我们俩接回家,姚遥不仅没傻,耳朵还变得特别好使,就是有时候还是会发癫,但总体来说皆大欢喜。”

祝南山回忆完了,抬眼一看,越明烛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虽然祝南山将那段日子说得轻描淡写,可越明烛光听着就觉得苦,一个小孩,师父去世,哥哥被害,背井离乡独自出去上学,可能还要担忧会不会被姚家人报复,心疼得越明烛连指尖都是麻的。

“……我说好多话,我要喝水,加冰。”祝南山见状推推越明烛,熟练地打断越明烛的情绪。

越明烛起身,很快端了杯冰水回来。

祝南山边啜着水,边往越明烛脸上扇风,试图扇干他脸上那点又没兜住的眼泪。

越明烛摇摇头,闭了闭眼,在祝南山身边坐下,双臂环上他的腰,和他头靠着头。

“就说你不会爱听。”祝南山按着他的脑壳,手指轻揉他的发根,“我过得很好的,很少有人能像我这么快乐的。”

越明烛侧过头,脸埋在祝南山的颈窝,祝南山滚烫皮肤下的脉搏在他的唇锋上跳动,一下一下,带来麻麻的感觉。

“你的师父会不会不接受我?”他忽然问,祝南山的师父应该也算是家庭成员,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毕竟是长辈。

“嗯?”祝南山闷笑一声,“不会的,他早就接受你了,我早就告诉他了。”

“你早就?”

“对啊,人生大事肯定要先跟师父说的嘛,我烧香问他,‘弟子有一心上人,忧思过度,病痛缠身,怎么能让他好起来?’当天晚上师父就给我托梦了,他告诉我只要一直陪着你就行了。”

越明烛鼻子一酸,呜咽一声,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祝南山环着他,摇晃着身子在他背上轻拍。

“要不要看春晚?”估摸着快到时间了,祝南山问:“当个背景音?”

“看。”虽然春晚越来越无聊了,但在越明烛的理念里,一起看春晚,是成为一家人的标志之一,过去几年他都是吃完年夜饭就回自己房间里躺着或者处理工作,今年终于有人陪他了。

想到这越明烛吸吸鼻子,抬起头认真的正视祝南山说:“你的师父能给你托梦,说明他在天上当神仙,他让你以后都陪着我,我们在老天爷那里也过了明路了,你不能违抗天意的,以后也不许反悔。”

“好好好不反悔。”祝南山捧起他的脸亲他。

“不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能反悔。”在雨点般落在脸上的吻里,越明烛闭上眼睛,含糊不清的说。

“好好好好,么么么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可爱。”

“其实我家里也知道咱们的事了,他们提起你,我没忍住就摊牌了,他们一定会找你麻烦……吸溜……你要是怪我的话,就趁现在和我发火吧,反正我今天已经哭好几回了。”

“我怎么会怪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我们越明烛好勇敢,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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