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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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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仅临刚打开家里的门,便听见赵澜呵斥的声音,“你也整天鬼混,你哥也整天鬼混,你两个有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

赵仅临闻言,关门声都变小了,其实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找个地方躲起来,虽然关门声不大但赵澜还是听到了,“回来了!还知道回来!”

赵澜很生气,但似乎仅仅因为俩人不着家生气,显然说不通,赵仅临先是讨好一笑,试图了解真相,“怎么了爷爷,动这么大火气,我俩个有时候周末不回家,不是常事吗?”

“常事?”赵澜气不打一出来,他拽着赵仅临走到客厅中央,又在对方未察觉间贴了一个明眼咒,顿时间,整间房子大变了样子,天花板上,每个角落里,全都弥漫着黑漆漆的气,看起来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怨气,赵仅临本就怕这个,他吓得赶紧捂住眼睛,求救道:“爷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脏东西!”

“你还有脸问我,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赵澜气势汹汹,指着赵仅临的卧室,“你看看,你看看你屋子里都是什么?”

赵仅临把手留出一道缝隙来,慢吞吞走到自己房间门前,只见那通天的黑气已经完全把房间填满,光是看着就觉得窒息。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个样子,难不成是他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赵仅临有点怀疑自己的体质了,“爷爷,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澜神色严肃地掐算着,之后又念了几声咒,这才松了口气道,“问题还能解决,不过你要把最近遇到的奇怪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许隐瞒。”

陆方虽然知道赵澜平日里就很严厉,但像今天如此生气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慢吞吞坐到赵仅临旁边,弱弱地开口道:“师父,我去了一趟A大看热闹,不知道是不是我带回来的…”

“热闹?什么热闹?”赵澜话锋一转,看向陆方。

赵仅临心下一紧,急忙枪话道:“就是前几天听说A大出了人命,都是捕风捉影,我们纯吃瓜。”

“这种事没什么好吃瓜的,平日里教你们的都跟着饭吃了吗?”赵澜眉头紧皱,示意赵仅临继续道:“你快说,体质特殊还不听话。”

赵仅临咽了咽口水,开口道:“我就平常上课,吃饭,偶尔和朋友出去玩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都和之前一样。嗷,对,说起奇怪来,只有上周,对就是上周周末晚上,我在我屋里睡觉做了一个噩梦。”

赵澜闻言眯起眼睛,“什么噩梦?”

“可能是因为听到A大的八卦吧,梦到了有人意外溺水湖中,还,还差点把我拉下水…”赵仅临没说出来是白故,他怕暴露两人在一起的消息,他爷爷不知道他的性取向,他也不敢让老人家知道。

“拉你入水?”赵澜若有所思,“这几日你还是不要乱跑,正好凑着小假期,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让我和你师弟一起帮你去去晦。”说罢变要伸手拉过赵仅临的手。

可是忽然一种无形的排斥感让赵澜收回了手,他疑惑地看向赵仅临,“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东西!?赵仅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他身上没什么特殊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带着白故给自己的辟邪短刀。难不成是这东西有问题?不可能白故怎么会害自己呢,他都说那是用来辟邪的。

赵澜很快就会发现那把短刀,一旦他发现短刀,势必会追问是从哪里得来的,那么自己就得实话实说,自己和白故的关系迟早会暴露…

赵仅临看着赵澜,最终还是拿出了那把短刀,“这个?”

赵澜只是看了一眼这把短刀,神色大惊,“你从哪得到的这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说是可以驱邪避凶。怎么了爷爷,有什么不对吗?”赵仅临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赵澜接过短刀,开口道,“左为阳,右为阴,阴阳平衡方能驱邪避凶,可是刀柄上的驱邪石全是阴,你说它驱邪避凶,这完全是引煞的靶子,你实话告诉我,哪个朋友送你的?”

赵仅临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赵澜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了,一时之间他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引煞的靶子?白故?为什么?赵仅临心里只有这句话,为什么?白故为什么这么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看着赵仅临出神的表情,赵澜猜到了一二,“这个人,我是不是认识?陆方,你来说,这个人是谁!”

陆方也是不可思议,若真让他说,只有白故,除了此人他想不到其他人了,“师父,是白故。”

赵仅临猛然看向陆方,他也知道此时不该遮遮掩掩了,“爷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白故?墨爻的孙子!?”赵澜听着这名字也是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可是这短刀上逼人的煞气却做不了假。

“爷爷,他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不然他在柏古村还救我做什么?我们无冤无仇,这么做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赵仅临虽然震惊,但仔细想想白故这么做根本没有理由。

赵澜闻言也收了收自己的脾气,他沉思许久默默帮赵仅临收走了那把短刀,“陆方,去摆阵,除一除这些煞。”

赵仅临被留在了家里,手机上白故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到家了吗?赵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记得吃饭,不回消息也没事

:虽然刚刚才见面,但我想你了

之后的几天,赵仅临不允许出门,赵澜找到了破解之法,但是心事却很重,纵使赵仅临再怎么没心没肺也感觉出来,爷爷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自己。但他又不敢开口询问。

忙活一通之后,赵仅临从阵里颤颤巍巍走出来,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白故给自己发了很多条消息,也打了很多条电话。

最后一条是:我会和赵爷爷好好谈谈的。

看来白故的电话打通了,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赵澜,他不知道白故有没有告诉赵澜两人的关系,但看着赵澜平静的样子,想来是还没有告诉。想到这里赵仅临松了一口气,现在还不是公开的好时机。

果不其然,赵澜出门了,出门前叮嘱陆方一定看好赵仅临,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外出。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陆方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啊?那白故为什么要给你那个东西?”

赵仅临思忖,“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白故不会害我的。”

陆方对此不持乐观态度,“你凭什么就笃定白故不会害你,我看师父给你的改的化煞阵了,虽然功力不抵师父但还是能看懂的,你这是能容鬼气的好壳子,为什么你会吸引蝇虫煞气,为什么总会遇到邪门的事,都是因为这个!”

赵仅临听着陆方的话,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你什么意思,什么壳子?”

“意思就是,有人想烧你魂魄,借你的身体复活死人!”陆方气不打一出来,“你个恋爱脑,到这个时候还傻傻的觉得白故没问题。”

“白故…白故他,想要我的命?”赵仅临已经不是在和陆方说话了,他喃喃自语的念叨着,回忆着之前和白故的点点滴滴,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陆方,不对陆方,如果白故要我的命,他为什么呢,墨爻爷爷看不出他的手段吗?墨爷爷不是和爷爷是多年好友吗?他的孙子怎么会对我下手呢?”赵仅临冷静了许多,“就算是有人要我的命,但也不会是白故。”

陆方不再反驳,在他心里早已认定白故的罪行,他这个单纯的哥哥只会傻傻的相信别人,不设防,乐呵呵,总不让人放心,看着他为白故辩解,为对方找借口的样子,更是想气又无奈。

“随你怎么想,现在师父去找他了,等见了面一切就都水落石出。”说罢,陆方举起手中的一盏纸糊的灯来,这灯做的匆匆忙忙,灯芯最上面挂着一个没有响器的铃铛,像是故意做漏下的,一点也不精致。

“这是?”赵仅临疑惑地看着陆方问道。

“这是证据,证明我刚才的话都是对的,没有一句诬陷他。”陆方语气笃定,“师父让我看住你,也让我看住这盏灯,若白故真是凶手,那么这铃铛无响器也会发出声响,就待白故出手遮掩的那一刻。”

赵仅临闭了闭眼睛,赶紧给白故发消息,可是打了几个字之后又删掉了,他需要打电话了,可是还没拨通就被陆方抢了去,“你做什么?你还执迷不悟要给白故通风报信吗?哥,这是你的命啊!”

这话倒是骂醒了赵仅临,他只是不甘心,他不愿相信白故会骗自己,从一开始见面到之后的相处,难道都是因为看中了自己独特的体质?他想问一句为什么?他想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陆方不会骗自己,赵澜更不会,他泄气一般瘫坐在沙发上,脑袋嗡嗡的,明明他们才刚在一起,他还计划着之后,还想着怎么开口告诉爷爷。

忽然间,那个无响器的铃铛冷不丁地响起来,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刚刚得来的平静,陆方有种终于证明自己的轻松,他道:“你现在该信我了吧。”

可他话刚落地,这铃铛却越响越激烈,直到最后竟从铃铛里渗出血来,煞白的灯面被摇晃的铃铛溅上了血点子,越来越多的血电子甩在白纸上,慢慢地染成一个血红色的灯。

陆方惊呼,“不好!师父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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