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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受不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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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去工作室帮了一个星期忙,李喻之找理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玩去。

知道李喻之不想麻烦自己,陈凛不强求,退回转账:“那明天我不来了,以后有需要再跟我说。”

闲下来的每一天陈凛都待不住,梁世闻告诉他再玩到凌晨就要打断他的腿。陈凛并不害怕,梁世闻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

不听劝的后果陈凛承担不起,梁世闻会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耗尽他的精力。

中午短短三个小时梁世闻也要回家,刚醒来陈凛又要晕过去。

被折腾得精神恍惚,陈凛看到梁世闻就感觉浑身疼,瞥见一点影子直接低头绕道走。

发现陈凛最近总躲着自己,抱一下应激似的跑开不给碰,晚上梁世闻把他捎出门,陈凛宁愿在家看电影。

他不去,梁世闻也跟着不去。

被压在沙发上接了个吻,陈凛立马说出发。

好久没有沾过酒,喝了两口,陈凛头昏眼花,手脚软绵绵的没力气。

锁定目标,陈凛一步跨到梁世闻身上,头歪在梁世闻脖子边,打开梁世闻的胳膊,上半身贴紧后再合拢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闭眼睛,开始睡觉。

梁世闻不会在会场待多久,这么麻烦走一趟好像只是为了灌晕陈凛,然后抱回家。

半梦半醒的陈凛比清醒时黏人,问什么答什么,但思维和语言是两个系统,时常一句话连起来没有逻辑,讲得乱七八糟,蹦出的措辞不像人类。

等醒了梁世闻放给他看,陈凛骑这坏人身上抡拳头一顿殴打。

删不删除黑历史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梁世闻反击的招数太阴险,手扶着他的腰,一路摸到大腿。

摸得陈凛心猿意马,导致每次架都打不成只想亲下去。

陈凛身体不怎么好,再无节制真要垮了。

梁世闻就叫他每天去接自己下班。

有了任务,没时间四处乱飞,陈凛到点在联盟大厦楼下等着,时常把车停在偏门,梁世闻走过去要找半天。

脸的迷惑性太强,大部分人对陈凛的初印象是安静,混熟了才会发现他私底下性格张扬,但做事并不爱高调,干什么都闷声不响。

车窗边搭着一只手,陈凛靠在驾驶位,摸着中控台上的摆件,是个毛茸茸的猫头鹰,从李喻之那儿薅来的。

摁开关能唱歌录音,陈凛抱着它自言自语好几天,有时梁世闻站在车窗边静静看他玩,他也没发现。

偶尔梁世闻出声叫他,陈凛还要被吓一跳,然后才转过脸对梁世闻笑,露出两颗尖锐虎牙:“哥。”

十一点五十五,陈凛给梁世闻发消息,说自己来了。

梁世闻:【嗯,看到了】

陈凛左右瞧了瞧,没人。

梁世闻:【你在转圈】

陈凛抬头张望:【飞天上去了?】

梁世闻:【还在办公室】

陈凛:【那么高也看得见】

梁世闻发来一个视频,放大后有些模糊。

陈凛:【快点,我好饿】

花坛里盘着一直猫,陈凛收好手机,摸了摸它的头。

刚开始它还拿脑袋蹭陈凛的手,直到陈凛戳它的爪子,它反手给了陈凛一掌。手腕刮出一道血痕,往外冒血珠子。

陈凛和梁世闻说自己没空,让他开车走。

梁世闻拿出陈凛藏在身后的手检查,陈凛白着脸不讲话。

梁世闻带他到医院打针,完了又快到上班时间 ,两人的午饭在附近随便解决。

家里那一桌子菜白白浪费,陈凛蹙眉发着呆,翻来覆去看肿起来的针口,还想按一按。

手伸到一半被梁世闻截停,人扯到腿上。陈凛问他干什么,梁世闻不说,咬了他一口。

陈凛的手蜷成鸡爪,摁住梁世闻的脸:“痛。”

“刚才不吭声,我碰一下就哭天喊地。”

陈凛慢慢抬高手,递到梁世闻面前,还说:“痛。”

梁世闻帮他吹了吹,虽然没什么用。

自从上次吵那一架,陈凛指责梁世闻都是他的问题,自己也不是没有愧疚。

陈凛经常搞不清楚梁世闻会因为什么生气,他觉得自己脾气够大了,梁世闻却比他还要无理,虽然百分之九十五都是梁世闻对。

再粗心大意陈凛也有所察觉,去医院的那段路上,梁世闻可能不太高兴,即便今天没有惹到他。

几天后,陈凛首次来到联盟大厦的正门,等梁世闻出来一路并肩往前走。

“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陈凛支支吾吾半天,吐出来几个字:“你的车被我搞坏了。”

路口窜出个小孩,紧急避让时左后方来车追尾。还在调监控,不知道谁全责。

梁世闻停下脚步,扯着他的胳膊,拉旋转椅般左看看右看看。

“我好得很,车灯倒是撞得稀巴烂。”

陈凛凑到他前面问:“你怎么不骂我?”

“你自己想想挨骂都是什么原因。”

往前捋梁世闻对他态度很差的片段,要很费劲地搜集才能找出一丁点,次数稀少所以记忆深刻。

陈凛转身一把抱住梁世闻,中午太阳很大,他们站在人行道的树荫里,下班时间大厦门口人来人往。

梁世闻轻轻拍着陈凛的肩:“怎么了?”

陈凛松开手,闷声道:“快点回家,我要饿晕了。”

梁世闻把陈凛拎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是没什么问题。

从那天起,陈凛总在看手机回消息,梁世闻问是谁。

陈凛回答:“上次撞车那人,他说清算完赔偿数目要转给我。”

拖了好久,一直没等到,阴差阳错,两人反而聊了挺多别的。

对方是现任军科所的主任,十年前也在首都大学读书。

再过两个月就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提前闹得不愉快也不好。

陈凛表示自己今年刚毕业,避免拉关系套近乎,没讲九月份要入职。

从身边路过的梁世闻淡淡说了句你们挺有缘分,还夸他处事缜密。

以前时常遭人嫌,如今也混出头了。回复时陈凛多打了几个语气词,句子后边加上合适的表情,体现自己周到健谈。

梁世闻看着自己手机里陈凛发来的消息,表情包五花八门,大多搞坏滑稽,滑上去一连排蹦来蹦去的野猴子。

陈凛说:“你又不是别人。”

今晚梁世闻很早把他抱进浴室,刚开始陈凛还愿意配合,后来眼睛涣散看不清东西。

屡次晕过去,以为自己要死了,无意识触发一些躲避和抵触,梁世闻又抓过领带和皮带绑住他的手脚。

从体检报告显示各项指标一切正常,梁世闻越来越肆无忌惮。

寡淡的日子没意思,陈凛肉体凡胎,也受不了天天被那么激烈地凿,有时他很想送梁世闻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有控制不了的疾病。

周末下着暴雨,电闪雷鸣,室内温度适宜。

陈凛翻了个身,梁世闻也睁开眼睛,两人静静地躺着。

陈凛面向梁世闻,手从他的眉毛滑到眼睛,头歪在他肩侧:“哥哥,我要出一趟远门。”

梁世闻握紧陈凛的手腕,揽着腰带到自己怀里,问他去哪。

“曼达州。”

“想家了?”

陈凛点点头。

梁世闻吻着他的脸颊:“要多久?”

“不知道。”

“两个月都不准备回来?”

“看情况。”

归宿是向往,曼达州夏季天高云阔,山野连绵,陈凛去过很多地方,还是喜欢从小看到大的风景。

每年上千盏红色孔明灯一齐放飞,有两年没参与了,陈凛不想浪费这大好的时间。

陈凛看得出来梁世闻不情不愿,毕竟他走了,梁世闻就没得玩了,但没被阻止。

两天后出发,临行前一晚,陈凛躺成大字,小腿垂在床边缘晃悠,偏头看忙碌的身影。

梁世闻准备了一堆东西,合上行李箱,往上提了提,掂量过重量,推去墙角放好,再过来抱陈凛。

陈凛打开胳膊环住梁世闻的脖子,在他颈边蹭了蹭。

闻着梁世闻身上清淡的味道,还没有离开,已经开始怀念每晚浸在香气中入睡。

“回去不要一天泡在池塘里。”梁世闻说,“鱼你也捞不上几条。”

陈凛歪着头嘀咕:“上回那是失误,我抓鱼很厉害的,下次抓给你看。”

明天三个小时飞机,难得两人回归没捅破窗户纸前的状态,只躺在一张床上说话。

平时陈凛叽叽喳喳绕着梁世闻转,梁世闻偶尔回个嗯,几乎不会有什么要讲的,他的生活简单,每天只有三件事循环——上班吃饭睡陈凛。

陈凛习惯了十几年自言自语,也不希望自己说话时中途被打断,梁世闻能听完他唠叨就行。

不听也可以,反正下次问起来,梁世闻回答不上,那就等着被拳头伺候。

今晚梁世闻的话莫名变多,叮嘱注意事项一个接一个,陈凛悄悄捂耳朵,结果还被发现。

梁世闻攥紧陈凛的手腕压在身前:“又觉得烦是不是?”

后背感受到梁世闻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陈凛仰起头贴着他动了两下:“我没有。”

被锁在怀里完全挣脱不开,陈凛的声音也困住了,小得要咽进肚子。

听上去口齿含糊,就是心里不满但又没办法,其实很抗拒。

梁世闻:“每天六点我给你打电话,如果不在家,回来你就知道了。”

陈凛张口对准困住自己的结实胳膊。

梁世闻提前预判他要做什么,覆盖他的下半张脸:“别又说我凭什么管你,都是你自己选的。”

“现在、才七月……六点天还大亮,你让……唔……”陈凛奋力扒开梁世闻的手,喘了口气道,“不行,最早也得七点。”

“说什么都讨价还价。“梁世闻抱紧他,“你能不能乖一点?”

陈凛撇开脸哼哼:“那你去换个乖的吧,我就这样,受不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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