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真会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去得比谁都快。”
这明显戏谑的话在简秩听来简直是羞辱,她放下曲起的双腿,起身把时叙按到身下,坐在她的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
她的眼睛里还有尚未褪去的水雾,看起来神思迷蒙,有种慵懒的魅惑。
时叙躺着看她,看似面色平静,实则心如擂鼓,她的耳尖和脸颊被绯色浸透,身上也沁出了细汗。
被简秩这么一压,衣服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但这个问题不用她操心,因为简秩很快就帮她解决了。
“把我脱得这么光,自己却穿戴整齐,呵!”
简秩冷嗤一声,手从她的脖子抚下去,一点一点缓慢地游走,好一会儿才挑开衣领。
她手指的温度比时叙的体温略低一些,指腹扫过肌肤时,仿佛带着冰冷的电流,激得时叙浑身战.栗,心头一悸再一悸,跟掉下了悬崖似的,目眩神迷。
时叙想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又渴望能得到更多,矛盾的心理让她更加昏沉,身体也在不断涌来的感觉中软下来。
简秩从她的锁骨摸到心口,再从心口往下……忽而嗤笑一声。
“这么小?”
时叙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光长个子不长胸她有什么办法?
不甘示弱的年下伸手握住她的,狡黠一笑:“没关系,姐姐的丰满就行了。”
简秩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低呼一声弯下腰,呼吸也没那么平稳了。莹白被咬得仿若桃花般鲜艳,空气拂过都又刺又痒,更别说被这么对待了。
她的腰向上弓起,脸伏在时叙肩上,呼出的热气让时叙轻颤瑟缩,手抓得更紧了。
简秩的哼声变大,她张嘴咬住时叙的脖子,含混地说:“不许再动了。”
姐姐的话哪能不听?时叙乖乖停手,另一只手环上她的细腰,抱着她让缓和浮躁的情绪。
简秩咬得很重,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盯着看时眼神清明了两分。
时叙的衣服还在身上,这是她不能容忍的,她用泛红的双眼看着时叙,红唇微张咬住衣襟……
时叙忍得很辛苦,放在她腰上的手蠢蠢欲动,简秩抬眼看她,唇角勾出邪肆的弧度。
时叙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简秩的唇落在她的腰腹,啄吻几下之后往上攀爬,脸颊有意无意地蹭过粉润,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时叙垂眸看着她,被她放大的美貌攻击,突然对位置没那么执着了。
如果简秩想的话,自己也可以为爱当0。
她不知道简秩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不想被小孩牵着鼻子走,才会用这种方式压制她。
时叙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简秩俯身把她的小.兔含进嘴里时,她才惊觉准备做少了。
比触摸还要汹涌百倍的感觉袭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推简秩,简秩只轻抬一下眼皮,低声道:“不是说了不准动吗?”
她的桃花眼眯得狭长,眼尾向上挑起,神色轻慢淡漠,就像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时叙喉咙滚动一下,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一股邪火四处乱窜,逐渐涌向同一个地方,炙烤得她口干舌燥,意识恍惚。
简秩将手按在她的心口,打趣道:“心跳得这么快,就这么喜欢吗?”
时叙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太喜欢了,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形容。
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开心的不得了,现在这样水□□.融更是难以抑制地亢奋,想没日没夜的与她厮混,不知天地为何物。
简秩用力嘬一下,把小东西揪得长长的,没了包子样。时叙实在难以承受,咬着下唇说:“姐姐,别再折磨我了。”
简秩松口,小兔.子颤动两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通体粉润,唯有顶端一点红,让它看起来更诱人。
简秩慢慢直起身,嘴唇与小.兔之间牵出一根银丝,随着距离拉远,银丝从中间断开,一半挂在她的下唇上,另一半黏在莹白软肉上,使得那粉桃愈发娇嫩可口。
简秩眼睛不眨地盯着,眸色渐趋幽暗,手从时叙的腰际抚过,描摹她因腹部绷紧而凸显的马甲线。
时叙激颤一下,她便笑着说:“瑟瑟发抖的样子真像小狗。”
时叙一把按住她的手,起身扣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她实在是玩不下去这磨人的游戏了,只想快点跟简秩有实质性的接触。
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她觉得自己比忍者神龟更胜一筹。
简秩呜咽两声,渐渐软在她怀里,嘴里也湿.热柔软,给了她不断深.入的机会,这个吻像狂风暴雨一般,激烈且无法抗拒。
简秩在狂乱的攫取中迷失了自我,她的双瞳被氤氲的雾气遮住,很快涣散失焦,像没有灵魂的精致布娃娃般,可以任人随意对待。
昏过去前她试图推开时叙,手刚抵到她的肩上,就被抱得更紧,那放在腰上的手用力到似乎要把她勒成两截,呼吸都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唇舌被疯狂纠缠,口中空气也被掠夺一空,再加上呼吸困难,没多久她就晕倒了。
察觉怀中身体变软,时叙才猛然回神,低头看去简秩正皱着眉呓语,似乎在发泄对她的不满。
时叙看着她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长舒了一口气把她按到怀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安心什么,大概是怕继续下去会彻底失控,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吧。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之后,她想把简秩放到床上,动了动才发觉腿上一片潮热。
这是……反应过来的瞬息,时叙的脸烫得冒烟,心脏又擅自兴奋地狂跳起来。
“别跳了,人都被你弄晕了,还想干什么?”
她一边告诫自己,一边打了水来替简秩清理,收拾好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已经是后半夜了。
刚睡下没多久,薛清就来了。
简秩被她吵醒,顶着凌乱的头发坐起来,眼神空洞迷茫,脸上的疲倦肉眼可见。
薛清大咧咧地走近,忽然一声惊呼:“师姐,你的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