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愣怔一瞬,喉咙快速滚动两下,决然地拒绝了。
“床这么小,两个人太挤了。”
其实她狠狠地心动了,但怕简秩又逗她,更怕自己经不住诱惑,只能心痛婉拒。
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来需要多么大的决心。
还好她战胜了自己。
时叙都想为自己竖个大拇指,但不等她行动,就有了更需要解决的事。
简秩摇摇晃晃地坐起来,长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的睡衣不知怎么开了,两边袖子滑到手肘,露出纤薄的背和圆润的肩头。
时叙慢慢把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眸色不自觉暗了下去。
看她那迷蒙的眼神,应该是醉的狠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她只能说太巧了,连无意识的动作都充满了考验。
而由此产生的一系列后果,只能她独自去承受。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这边时叙在感叹自己命苦,那边简秩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时叙见状连忙按住她的手,过于快速的心跳使得她脑袋有些发昏。
“姐姐,穿着睡衣睡吧,也要考虑一下别人是不是?”
简秩是微仰着头的姿势,她的眸子清润柔和,上挑的眼尾被酒气熏红,显得没那么魅惑了,无辜又纯净,像刚出生的小鹿。
“可是我热。”简秩说完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寻求认同,“是不是很烫?”
时叙触电般缩起手指,指腹上残留的温软顺着血液传进心里,犹如罂粟花的种子一样生根发芽,诱使她抛下一切理智去犯错。
简秩抓着她的手不放,还借力凑到她面前,用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她。
“不能脱吗?”
时叙眼神闪烁一下,说:“可以,姐姐想做什么都行。”
简秩被她的态度取悦,眉眼弯下来,“那你陪我一起睡。”
绕来绕去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这次时叙已经不如之前坚决,幸好从小的言传身教让她守住了底线。
“这个不行。”
她闭着眼睛摇头,生怕多看几眼就改变主意。
“那好吧。”
简秩松开她的手,自顾自地脱.衣服,本来就松散的睡衣,在毫无章法地拉扯下崩开,跳出两只莹白小.兔,时叙猝不及防被弹了一下脸,当场石化。
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不对,怎么会被这个打到,这合理吗?
那莹柔小兔擦着她的唇弹动,每碰到一下她的心就燥一分。很快,本就不多的理智就彻底溃散了。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偏偏简秩对当下的情况毫无察觉,还眨着清润的桃花眼发出疑问。
“嗯?什么?”
时叙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双眸幽邃深沉,比夜色还要浓郁几分。
“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声音含混地说完,虎牙咬破了简秩的唇瓣。
简秩吃痛皱眉,伸手推她,时叙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两人一同跌进柔软的被子里。
这个吻囊括了时叙全部的情绪,比之前任何的亲吻都要激烈,唇齿交缠发出黏腻水声,口腔炙热的像着了火一般,空气迅速消耗殆尽。
简秩很快缺氧无力,软在时叙怀里,双眼迷离失焦,眼尾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时叙察觉到了,但她没有放开,甚至加深了这个吻,咬的那截软舌到处是伤,唾液里混合了血腥味,让人更欲罢不能。
万籁俱寂,周围一片寂静,唯有这里春光旖旎。
亲着亲着,时叙突然有了荒唐的错觉,她觉得简秩好像也喜欢她,她们不是酒后乱性,而是两情相悦的亲昵。
这种想法让她更加兴奋,全身血液都朝同一个地方涌去,心中的狂热再也压不住。
“姐姐,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简秩晕过去之前,她松开了那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嘴唇,伏在简秩心口喘气。
简秩大口呼吸着,顾不上嘴角流下来的津液。
时叙看她一眼,只觉她现在色气满溢,连呼吸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任凭她再怎么告诫自己,也做不到完全的清醒。
眼前莹柔晃动,她伸手抓住,团在掌心摩挲捻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后再从指缝中溢出。
简秩眼里的水雾化成泪水滴落,她呜咽着推身前的人,可她早就被耗光了力气,这样的行为就像小猫撒娇一样,毫无威慑可言。
时叙掀开眼皮看她一眼,捏着绵白小.兔放进嘴里,咬住那一点粉润。
“不……呜……不行……”
简秩带着哭腔拒绝,双腿绷直曲起,纤细的腰肢耸了起来。
时叙叼着揪起来,哑声说:“现在才知道害怕,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