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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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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也没清醒到哪去,所以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给大脑一些反应的时间。

是一直把她当小狗,才会说出这种话吗?

时叙仰头看简秩,对方垂着眼睛,浓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出眼中情绪。

不等她说话,简秩又摸了她一下,掌心温度透过头发传下来,仿佛有一束阳光照进了她心里。

一开始是温暖,很快温度就越来越高,灼得整颗心躁动,思绪都乱了。

时叙主动凑上去让简秩摸,她停手后还有点小失落,简秩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俯视着蹲在地上的她,唇角勾起温柔笑意。

“起来吧小狗狗,我没有狗粮喂你吃。”

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时叙恨不得吐着舌头汪汪几声,其实小狗也挺可爱,做狗没什么不好。

正要起身,简秩身体摇晃两下,直直倒了下来,时叙连忙伸手去接,连带一起摔在了地上。

地板冰凉,蝴蝶骨硌的生疼,时叙痛得倒吸凉气,心里想的却是:幸亏简秩没磕到。

简秩趴在时叙身上,好半天没动静,摔了这一下她的脑袋更晕了,看东西都是虚的,好几个时叙在眼前晃来晃去,搞得她心烦。

“别转了。”她两只手并用,固定住时叙的脸。

时叙被捏的嘴巴成了“O”形,看着简秩近在咫尺的脸,被眉毛冲击的呼吸微滞,失去了所有思考。

原本只是虚虚护着简秩的手落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简秩低声嘤咛,呼出的热气悉数打在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从颈后掠过,心如擂鼓只在一瞬间。

时叙害怕简秩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毕竟她实在靠得太近了,但对方似乎醉得太厉害,完美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简秩抓着时叙的脸捏了捏,说:“手感还不错。”

时叙:谢谢,我一直在好好护肤。

简秩仰着脖子看她一会儿,软软的跌了下去,脸正好抵在时叙的颈窝,她轻颤一下,呼吸骤然急促。

这是对她意志的绝对考验,酷刑也不过如此。

实在受不了了,她轻推一下简秩,小声说:“姐姐,地上有点凉,要不先起……”

话音骤然止住,时叙下意识收紧手臂,勒得简秩的腰越发纤细,一只手就能捏住似的。

简秩脸埋在她脖子上轻嗅,嗅完低声说:“真的有小狗味儿。”

时叙大惊,心想自己睡前洗澡了啊,只是喝了会儿酒身上就臭了?

腰被勒得发疼,简秩后知后觉地发现,挣扎着从时叙身上起来,一来二去她的长卷发变得散乱,过于浓厚的头发让她的脑袋看起来毛茸茸的,像刚睡醒的小猫咪。

时叙的心蠢蠢欲动,她想既然简秩摸了她,那她摸一下应该没事吧?

手还没伸过去就被拍开,小猫咪瞥她一眼,傲娇地说:“不听话的小狗,想爬到主人头上吗?”

时叙委屈巴巴的摇头,简秩又揉一把她的脑袋,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

时叙想扶,被她挥开,见她走路还算稳当,时叙准备去洗澡,转身之际衣角被揪住。

“你要去哪儿?”

“洗澡,你不是嫌我臭吗?”

简秩歪头,好像在思考,时叙从没见过她这么呆萌的样子,心狠狠被击中,如果有尾巴的话肯定在疯狂摆动。

简秩没觉得小狗臭,也没有嫌弃她,但小狗好像误会了,她走过去捧住小狗的脸,说:“我帮你洗。”

“你你你……你帮我洗?!”时叙震惊到结巴。

简秩反问:“怎么了,不愿意吗?”

时叙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她又说:“小狗不可以拒绝主人哦。”

时叙:……啊?

简秩摸摸她的头,抓着她的手往浴室走,时叙像提线木偶一样跟着她的脚步,倒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太不现实了,跟在做梦一样。

为此她还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痛证明一切都不是幻觉。

进到浴室,简秩往浴缸里放水,时叙连忙阻止:“随便冲一冲就好了,也没有那么臭吧。”

简秩的脸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桃花眼水润迷离,似是蒙着一层雾,她盯着时叙看几秒,说:“小狗不想跟主人一起洗吗?”

哪能不想,做梦都想,但现在不行啊!时叙把她拉到一边,打开花洒往身上淋水。

“洗完快点去睡觉吧,有点困了哈哈。”

简秩“哦”一声,从她手里拿过花洒,另一只手抓住睡衣衣襟,“衣服脱掉才能洗得干净啊。”

时叙抓住她的手连连后退,“不、不用了,我真的不脏……”

“哐当”一下,她一屁股坐进了浴缸,后背磕在浴缸边沿,疼得龇牙咧嘴,但当下有更重要的事吸引她的注意。

简秩拿着花洒将她从头浇到尾,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她凌乱的样子,才长腿一迈跨进浴缸,坐在她的腿上。

时叙把脸转到一边,欲哭无泪,别再考验我了,我真的没有钢铁般的意志。

简秩rua一下她的脑袋,耐心细致地为她搓头发,时叙想着她可能真的把自己当狗了,只有自己在瞎激动。

这么想着,她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是体温照样高,心跳一样快,脸和耳朵也依旧烫。

两人都穿着睡衣,时叙已经被淋了个透,睡衣紧紧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点肌肤的粉润。

简秩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水,可两人靠得这么近,不可避免会殃及到她,她的衣服湿了大半,纤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胸前突起的两粒嫣粉,犹如山洪海啸袭来,击得时叙脑子都迷糊了。

这是……

嫣粉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时叙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头发紧。

她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眼神闪躲的问简秩:“姐姐,为什么不、不穿内衣?”

“太紧了,勒得胸疼。”简秩说完见她眼神飘忽,以为她不信,把衣服撩了起来,“你看,都快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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