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尚在阿卡姆时，小丑无数次都在告知他一个事实

——蝙蝠侠抛弃了你。

小丑将这个事实摆在他面前，在他受尽折磨，忍受着疼痛，意识都迷糊之时，小丑便凑到他耳旁，告知他：

“嘿！我可怜的小鸟儿……你瞧，蝙蝠侠已经放弃了你。”

“你瞧，他有了新的罗宾。”

“你瞧，你只能看着他，看着他们。”

杰森趴在地面上，浑身的疼痛教他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喘着气，屈辱虚弱地趴在小丑面前，但他心里清楚如明镜。

“hmm，要我说，这可都怪那只蝙蝠崽，相信你也知道，他有多少次站在门外，可他从来不注意，从来不去探究你是否死亡。”

“知道么？他已经默认了你的死亡。你的死讯被他接受，他转头便换了一个新的罗宾，那是个更可爱，更听话的罗宾。我都在羡慕他呢……”

当时他听着小丑的话，低下头。

他看见了自己，身体畸形，手臂上疤痕纵横，新伤旧伤。他被极其屈辱地禁锢着，脖子处的铁链——像条狗一样。

“这都是蝙蝠侠的错，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弃了你。”

“这都是蝙蝠侠的错，你甚至不愿意相信你还活着的可能性。”

“这都是蝙蝠侠的错。”

小丑总是这样对他说，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他不负责任的父亲。一次又一次，一日又一日……杰森陶德在意识模糊中混淆黑白。

但最终，他听着小丑的话，竭力地撑起自身，爬到了丑角脚旁。杰森用自己喑哑剧痛的喉咙，艰难地从里头扒出来一个破碎的音调。

“No……”

他咬上小丑的脚，用自己最大的力劲，代表着他剩下的话语，代表着他杰森陶德的态度。

——这都是你的错，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