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围的场景惊得一惊,不少弟子死伤惨重。
沧桁着急的想要上前,却被玉墨挡住。玉墨大声道:“寒枝稳住心神。”接着就不停注入仙法给她。
闻言,她也恢复了些意识,偏头看向玉墨时只是不停的摇了摇头,她不想被魔气蛊惑,可现如今,她头上的神印与魔纹时隐时现。
沧桁:“师叔,当下该如何是好?”
上空的今桑浅心中暗想,事已至此,玉墨、沧桁等人,为何还要替她掩饰。
他们那高洁如月的圣女,竟是杀害师兄弟的凶手,为何还能如此宽容。
着实令人慨叹。
而此时的她,已顾不得这些。她要的,便是让寒枝永坠神坛,与成神无缘,受天下人讨伐。
“师姐。”沧桁轻声唤道。
寒枝缓缓抬起眼皮,红色瞳孔中目光冷漠而高傲,仿佛在看蝼蚁一般,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寒枝彻底被魔气蛊惑。“你说这次该杀谁?”她朱唇轻启,更为妖艳地勾起嘴角,抽出骨剑指向沧桁,闭了闭眼,“便是你了。”她轻弹手指,骨剑向着沧桁疾驰而去。
沧桁愣了一下,那张冰冷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惊愕。
半晌,他用尽全力抵挡着骨剑,模样却极为艰难,玉墨也在后方为沧桁助力。
“区区蝼蚁,竟还妄想抵抗。”寒枝下巴微微抬起,语调依旧不高。
玉墨眉头紧蹙,如今的寒枝,是寒枝,却又非彼寒枝。
他们绝不能贸然出手,否则会误伤寒枝,可现在的寒枝却强大得可怕。
玉墨深知不能再坐视不管,否则将会有更多人的性命葬送在这场劫难之中。
想着,他便依照特定的法门行动起来。
每一步都伴随着仙法的波动,而通过步伐的踏动,激发周围环境的能力,那一击也伤到了寒枝。
她嘴角溢出鲜血,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慢慢笑起来,眼神却死死瞪着玉墨。
她想要所有人都死于今日,这时候她更疯魔。
不过她似乎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她微眯双眸,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唇角,笑如新月。
“若想活命,吾可以饶你们一命,只要把你们的力量奉献给吾。”她说。
沧桁:“做梦。”
"是吗?"寒枝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望向沧桁:"吾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本事!"话音未落,
“哼,既然如此,那么......动手吧。"只见寒枝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冷,那种仿佛掉进冰窟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好恐怖的寒气。"周围弟子瞳孔猛缩,脸色大变。
玉墨:"快退!"
寒枝冷笑,纤细白皙的玉手在虚空中轻描淡写一挥。顿时,只听轰隆隆的巨响传来,整个旭泽仙宗变成了废墟。
她轻笑,“这样看得才赏心悦目。”
众弟子环顾四周,心神震颤,眼里露出惊惧之色。
"师尊,杀了那妖女。"不知是谁说了这么句。
寒枝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手指向那弟子一弹,淡漠道:"先杀你罢。"
话音落下,寒枝便已经消失在原地。沧桁屈膝侧头一看,那名弟子脸色苍白,早已没了气息。
寒枝站在半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们,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嘲讽。
而就在此时,一抹红色身影的出现,让众人不得不再次提高警惕。
沧桁看清后,嘴唇轻启:“花间灼。”
花间灼依旧是那副浪荡模样,“真是好久不见了,沧桁。”他扫视四周,咧嘴一笑,“真是死伤惨重呢。”说着他飞到寒枝身旁,她刚要出手,花间灼就从怀中掏出一片残缺的神器。
玉墨:“域花笺坠思?”
花间灼口念法诀,神器自动没入寒枝体内,额上魔纹渐淡,化为神印。
她闭眼坠落,花间灼赶忙怜惜地抱住。轻点落地后,他走向沧桁玉墨等人道:“她暂时无碍。”沧桁接过寒枝,玉墨这才解去法阵。
魇擎见花间灼现身,眼眸一沉,气急甩袖,未料到花间灼竟敢坏他之事,被人这么一打乱,今桑浅满脸错愕冷声道:“他是谁?”
魇擎:“花间灼。”语罢声线更冷。
又想来坏他好事。
早有一天他会亲手手刃花间灼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看够了?”魇擎苍转头看向今桑浅,今桑浅大笑,拍掌道:“我当为她再积些功德。”话落,大手一挥,在场毫无防备的弟子瞬间惨遭屠戮。
不少弟子惊慌失措,沧桁看向四周,瞬间执剑来而,“谁?”
众人脸上尽是惊恐之色,循着魔气望去,就见魇擎与今桑浅,她冷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