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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是谁打乱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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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劲儿被风这么一吹才见效,颜忆云果不其然的醉倒在了后座,躺的东歪西倒的很不雅观,驾驶座的安仔看着后视镜,脸上阴暗不明的,他一心祈祷颜忆云最好醉的再深一些,这样就能忘却刚才他们的谈话。

“是不好说?还是不能说?”

人总是矛盾的,特别是那些心底还有些善良的人,他还做不到想都不想的说谎话,出口前自己的良心总会拦一下。

安仔确认自己给的回答很安全也很官方,他心里认定花儿爷不通知的事,阿远哥那张焊铁嘴绝不会因为什么私人感情坏规矩,颜忆云这绝对就是在诈他。

月亮楼的值班室里灯光大亮,今夜休班的人全都被叫了回去,铜铸的青龙又威严的守回了它的洞口,几位好手正在逐一排查墙上的通风口,修复那破碎的排气扇,芦苇荡里人影闪动,在地毯搜寻着什么,不过这么大的阵仗,夜里却异常的寂静,一切都在静悄悄的展开着。

不远的居民区已是漆黑一片,夜已经深了。

阿远端了杯清水顺势把药放在了解雨臣的桌上,看着他活动着手腕欲言又止,纵然心里有万千的怨言,他的身份此刻都不合适说出一二来。

“您这手腕……”

“没事吧。”

解雨臣的右手手腕和左手掌心都缠着新的纱布,看得出来绑纱布的人很有包扎经验,包裹的每条线都很整齐的压在了下面一条的正上方,规整的有些过分,打结也是很干净利落。

修长的手指已是没了血色,白的泛了点青色,扯出纱布边缘的棉线线头,轻轻一拉就把那跟掉队的白色棉线扯了出来,两指尖一捻就团成了団。不知为何,从来都习惯整齐规矩的人,今天反而觉得这样的视觉效果看起来很是别扭,好像它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它又应该是怎样的……

解雨臣想到那盏台灯下的那张侧脸,不由的用受伤的手握紧了面前的那杯水。平静的水面不时荡开着涟漪,杯边紧抿的嘴唇又失了分血色,越发的冷白了。身上的衬衫有些单薄的贴在身上,在他那冷峻的脸色的映衬下,竟显得不那么雪白了。他双眼微抬的看着桌角,揉搓着手指在想些什么。

不管解雨臣此刻在想些什么,阿远都很肯定那一定不是个会很快结束的思想布局,这么多年信任合作的默契让他太熟悉解雨臣的微动作了,阿远熟捻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识趣的等着,等解雨臣想明白了后,他好第一时间下达指令。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之前月亮楼的主事火急火燎打到他手机上的时候,阿远就感觉到不对劲。果然,解雨臣接过电话就急匆匆的撇下颜忆云赶了过去,没多久他又接到了解雨臣新的指令,阿远那时就心说不妙,这跟他们之前说好的流程不一样。

虽说今晚的这些都是他们之前计划好的,试图逼破颜忆云身后影子现身的,顺便给别人也做做样子,为之后的计划做铺垫。但现在这情况看来,有些人却在这中间动了很大的手脚。

等他送好颜忆云,顺便完成一下自己的任务赶过来时,解雨臣

已经下去了,阿远从月亮楼的主事嘴里这才知道,解雨臣赶回来的路上还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多亏解雨臣谨慎,最后勉强受了点轻伤。阿远为此对那主事发了不小的脾气,那下面有多危险,怎么他们花儿爷带伤下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拦着。

虽说是在骂那主事,阿远心里也很清楚,解雨臣决定要做的事,他们谁敢反对,更何况那下面的情况,也只有解雨臣一个人能搞定。想到这些,阿远不由得又看了眼在沉思的解雨臣,他有时候真是佩服,他们的花儿爷太不容易了,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獾狗,还要做到滴水不漏的防御,是个人都会疯掉吧,也就是他们花儿爷,还能此刻这么冷静的思考对策。

这次会有多久?阿远抬手对了一下手表,两点一刻,他用手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只这一晚上的光景,他这是处理了几天的工作量啊,身体竟然会有些疲惫,看来以后要勤加锻炼了,他静下来才突然想起底下洞口处安仔的那个“求救”电话,

一想到这个阿远就瞬间来气,他愤愤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个颜忆云到底怎么回事,相处的几天本以为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结果一深查才知道,原来是个隐藏很深的毒蛇啊!他们花儿爷到底怎么想的,他觉得解雨臣在颜忆云的事情对他肯定做了保留,他们花儿爷现在是不是连他都已经开始不那么信任了。

不行,他得问问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她看起来怎么样?”

“啊?”没想到解雨臣这次的沉思这么快就结束了,阿远还没思想准备好,惊得一个激灵,刚掏出的电话差点摔掉,说话都有些停顿。

跟着我们花儿爷,首先你得胆儿大,习惯随时接上话。

“没……没怎么样吧。”

“应该……问题不大吧。”

解雨臣对他的回答看来不是很满意,明显的皱了皱眉头,“她没说什么?”

阿远不愧是伴君这么多年,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绝佳本领,对上解雨臣疑问的目光他就意识到,自己恍惚中答错了问题,解雨臣问的想必是他撇下颜忆云的事吧,这可真是给他机会对颜忆云发表“意见”啊。

“颜小姐……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个,”阿远留意着解雨臣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解雨臣好像对这话没什么反应,在颜忆云的事情上,解雨臣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阿远想起什么似的,又生气得补充到,“不然……她怎会有心情关心别的。”

这句话中话倒是让解雨臣突然有了兴趣,他的抬眼看着阿远,“你觉得它有问题?”

“emm……”,本是想在解雨臣面前故意点一下颜忆云,没想到解雨臣的关注点有些跑偏啊。阿远在桌前踱步了一下,被解雨臣这么一反问,他犹豫的说到,“也不是说有问题,就是一种感觉,平常人不会这么问。”

解雨臣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也可能是我多心,您走之后没多久颜小姐就出来了,”听到这里,解雨臣的眼里闪了闪,一直端着水杯的手放了下来,拿起了桌面上的扇子把玩。阿远只顾仔细回想,没有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您说好巧不巧,旁边竟然有人突然放烟花。”

“这都看着烟花的人,怎么还问别人这烟花什么色儿?”

“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烟花什么颜色?”解雨臣听完也冷不丁的问了同样的问题,这让阿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神色由疑惑到顿悟,还没说解雨臣心里已猜出来了十之八九。

“粉红色!”

“而且只有一种颜色!”

阿远就说他当时看着漫天的烟花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颜忆云当时听完他的回答,直接扭头就冲进了试衣间,后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们当时都以为是她怨恨解雨臣逃跑,现在被解雨臣这么一点,他才终于意识了这中间的关键点。阿远一拍拳头说到,“哎,是奇怪啊,谁会烟花只放一种颜色?”

“除非……是他为人特别准备的……”

“而那人,最喜欢粉红色”,解雨臣为阿远的猜测下了结论,轻点桌面的手一顿,又皱眉说到,“亦或是……是种挑衅。”

这中间呼之欲出的指向也太明显了吧。

阿远万万没想到,这个突兀的小插曲,还有这种作用,他连忙问到,“那这是冲您来的?谁人会拿这个开玩笑?”

“道上谁想的招,拿这个出气我也是服了,这什么猪脑子。”

“只是可惜,您走的急,没看到这出好戏。”

阿远还在那叨叨的嘲笑这低劣的挑衅手法,解雨臣却沉默了,他看的出来,这招太小儿打闹了,不可能是为了专门嘲讽他干的,一般人正常人想不出来这招。那不是对他就是对别人了,现场除了他自己的人,唯一跟他有关系,会跟这粉红色有联系的人就只剩下她了,再联想到今晚这月亮楼的事故,解雨臣的眼里划过一道寒光,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时间是什么时候?”

“额……九点半左右吧,对了!是您来电话之前。”

“她现在在哪儿?”

“啊?”

“朵……我问颜小姐在哪儿……”

解雨臣这话题转变速度,还好阿远早已见怪不怪了,他立马跟上节奏,示意解雨臣先别起身,边掏手机边说“我……先确认一下。”

“您先别动!”

“喂~”

“嗯?”

“是吗?”阿远朝解雨臣打了个ok的手势,示意颜忆云没问题,他又转身问到,“之前不是说医院吗?怎么又在家里了?”

“什么?”

“醉倒了?”

阿远感觉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手下的人气死,还好自己刚才心虚,没有直接跟解雨臣报医院的地址,不然自己这会儿会死的很惨。

隐瞒真实情况不上报,谎报虚假消息,这两个随便一条,都够他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反省十天半个月的。

解雨臣很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神神秘秘搞的有很大秘密的样子,他让阿远有话明说,“别在那嘀嘀咕咕,我这儿都听得见。”

“额,”阿远立刻识时务的求他到,“爷儿,这可真不能赖我。”

“我哪儿知道她会一口闷了啊。”

“什么?”

解雨臣一时没听明白阿远的意思,有些奇怪。

“颜……颜小姐这人啊,还是心重,她面上什么都不说,谁能想到,回家直接吹了瓶酒。”

“我这……我这当初给她的时候可真不是这意思。”

阿远心说,这女人莫不是在家开酒庆祝吧,是的话她就惨了。

解雨臣朝阿远勾了勾手,示意他把电话给他,阿远只能乖乖照办。

“是我。”

“花儿……花儿爷……”

听得出来,安仔有些慌乱。

“她现在人那?”

“在……在卧室睡着了。”

“喝了多少?”

安仔不想自己这么快的牺牲,还是违背良心撒了个小谎,“一……多半瓶……”

解雨臣的脸色绷的更紧了,阿远默默捏了把汗。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听清楚,按我说的做。”

“是,花儿爷。”

“门口鞋柜抽屉里有个遛狗的绳子,你把它拿出来。”

“好的,”话筒里传来抽屉开合的声音,安仔拿着绳子不解的问到,“然……然后那?”

他想他们花儿爷不会是让他在这门口自缢房梁吧,他可是冤枉啊。

“这一夜保持清醒。”

“是!”

“把卧室的门把手拴好,保护好自己。”

“好的,花儿爷!”

安仔一切按照指示做完后坐在沙发上才反应过来,刚他们花儿爷说什么?

要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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