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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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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喜身形随闪,带着夏语心退到半丈外,站到安全位置。

那一箭好险。

夏语心稳住身形,看了看迎喜,看了看迎春,才知二人皆是会武功的。

所遇这些人,便只有她不会武功。

慕瑶霜拿着银白弓箭飞来,连她也会武功,身手虽不及迎春、迎喜轻盈有张力,但至少会。

夏语心暗自沉叹,慕瑶霜近身那一刻,她又即刻稳住仪态,即便无武功加持,气势也不能弱。

慕瑶霜立在湖水亭畔,看着迎春、迎喜二人,目光最后落到她身上,“谁人允许你们来采这凌霜果?”

迎春抬颌挺身,站上前,“在这府中,二公子尚能满足姑娘所需,但在夫人面前,姑娘所需只得靠后。”

提掌运力,迎春隔空取下两个凌霜果。

长剑破风而来,凌霜果挑于剑刃上,温瑾怀飞身收回,转手一记耳光飞出,快准狠,迎春毫无招架之力。

夏语心骇然,扶稳迎春,转手交给迎喜,护上前,“你就是城主府二公子,为何伤人?”

见地上摔坏了的凌霜果,细沙利如刀刃,朝面门飞来,欲直取心脉,玄铁青剑贯出挡开,富九方收剑,身形缓缓落下,“二公子,凌霜果你可以采,但她你不能伤。”

“富、富侍卫?”

见着富九方,府上人人熟识之人,温瑾怀大脑乍然作响,发作快狠猛,屈膝落地,禁不住抱头痛苦。

慕瑶霜扔了弓箭急忙上前扶住温瑾怀,先声夺人,“富侍卫,这几人在此偷摘凌霜果,富侍卫不该好好管一管吗?”

“慕姑娘日夜修进射技,就是为了管这等闲事?”富九方看了眼地上那张上等好弓,不学无术。

搭箭射杀在先,慕瑶霜委实回不上话,温瑾怀压住天庭,受着万般剧疼,抬眼,“富侍卫?是谁叫她们来采这凌霜果?”

“我!”夏语心上前,面对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她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狠不得削下千层皮来揉捏捣碎,如今就在眼前,她步步靠近。

温瑾怀看着她,“你……你是谁,在城主府竟敢如此放肆无礼?”

“想知道我是谁?先叫声祖奶奶来听,我便告诉你。”夏语心直直逼近。

慕瑶霜怒起,出掌袭来,夏语心侧身往富九方身后一躲,推富九方上前,“接她三招。”

正好探一探这张皮囊下有无藏着另一颗奇巧心。

一招之下慕瑶霜被击退。

温瑾怀展臂护住,目光如刀片般锋利地刺来。

夏语心浅笑,拉过迎春、迎喜,“再去接她三招。”

出掌化拳,连接两招,温瑾怀、慕瑶霜一 一被击退。

迎春、迎喜二人点到为止,退回身。

温瑾怀并非武力不胜,显然是护着人,有心而余力不足。

夏语心再生一计,恶人先告状,对富九方道:“这位碗碗姑娘,请问是饭碗的碗吗?如此不讲理,人未现身,那箭倒是先飞了来,险些一箭要了我的性命。这位二公子也好不到那里去,倚势凌人,专横跋扈,平白无故打了迎春一巴掌。迎春随我走动,这一巴掌断不能叫迎春白挨,你看你看,这小脸都肿了。”

说罢,她拉迎春往富九方跟前一站,迎春脸上确是添了五道指印。

而迎喜给她的手炉也被打翻在地。

可她这般玲珑心厉害,富九方是见识过的,心中有数,偏是向她询问温瑾怀,“二公子当真这样无礼?”

温瑾怀执剑上前,直指迎春,“她摘了本公子种下的凌霜果,不要说给她一巴掌,晓是断她一只手臂亦……”

“二弟。”温孤仲卿一身月白云纹长袍,从水榭处翩翩而来,“你长嫂今日新入府,不得对她失了礼数,快叫一声长嫂。”

“长嫂?”温瑾怀侧目,看了看这个有几分嚣张、冷艳的女人,迫于礼数,即刻揖礼向温孤仲卿认错,方才反应过来什么,细细打量温孤仲卿,围着温孤仲卿瞧了一圈,还动手拧了拧那原本残缺的大长腿。

骨道劲紧,步履行如轻云。

温瑾怀大为高兴,“哥,你能走了?”

温孤仲卿微微颔首。

慕瑶霜趋步上前,惊讶不失仪容,朝温孤仲卿福身行礼。

温孤仲卿只看了看温瑾怀,本要叮嘱几句,让温瑾怀看管好他的人,可又懒得动口,伸手牵出,护着夏语心离开。

温瑾怀上前问道:“哥,你说、她是我嫂子?可我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记忆深处的画面一闪而过,长发曼鬋,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越回想思绪越乱,天灵盖一阵剧烈抽痛,温瑾怀跪落在地。

慕瑶霜扶住温瑾怀,从旁提醒,“昨日在城外见过一面。”

“呃……”温瑾怀缓过那一阵痛,恍然大悟,“难怪今日要来找茬。”

夏语心紧紧盯着二人,搀扶间亲密举动格外刺目,冷笑道:“我岂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

温瑾怀牵住慕瑶霜玉的手,“不是便好。”规规正正立于她和温孤仲卿面前,“哥,既我有了嫂子,那我和宛宛的婚事是不是也快成了?”

碧玉佳人,迫不及待。

前世病毒肆意传播的那些日子,李予安夜夜不着家,一心守着舒宛宛,是不是也同这般早迫不及待想要双宿双栖,才那样无情地舍下她和果果不管不顾?

不及温孤仲卿开口,温瑾怀闷声倒地,脑仁中抽丝剥茧般层层缠绞又层层撕裂。

缓过一阵接一阵的剧痛,温瑾怀又如无事人般站起,慕瑶霜悉心扶着他,目光却始终不离夏语心身上。

那样不确定的审视,像熟人相识,夏语心不由紧住手指,已经掐进了皮肉之下,“李……”

温瑾怀直直望着她,拱手揖礼,问温孤仲卿:“哥,你何时把嫂子娶回家?”

然后,他可以尽快抱得美人归。

温瑾怀一直牵住慕瑶霜的手,一心都是想要娶她。

温孤仲卿掖拳轻咳一声,睇视身侧之人,换了女装,如此美丽动人,“这个我要听你长嫂的话。”

“?”

他何时会听从自己的?夏语心缓了缓神,直视温瑾怀、慕瑶霜,“迎春,将那一巴掌还回去。”

温瑾怀护住慕瑶霜,退后半步,揖礼赔不是,迎春见状也不敢再计较,毕竟身为府上丫鬟,又怎能真将那一巴掌还回去。

夏语心紧住双手,生怕控制不住一巴掌呼出去,先前才教训了温瑾怀倚势凌人,她现下要一巴掌打出去,岂不也成了他那样的人。

可那张相似李予安的脸,叫人恨意难却,夏语心极力抑制着心中冲动,实难消融,转身离开。

迎春、迎喜跟上。迎春虽被打了一巴掌,可她这般替迎春撑腰,迎春心中满是暖意,二人在身后私语,迎喜:“城主虽是想早娶了夫人,可还是会遵从夫人心意,比二公子可听话多了。”

温孤仲卿在身后听着此话,甚是高兴,由着二人这般光明正大在她身后私议。

夏语心心思此刻全然不在二人谈话上,穿过水榭长廊,又看了眼对岸,温瑾怀、慕瑶霜双双朝后院去。

“迎春,今日你挨下这一巴掌,他日有机会,我定会为你讨还回来。”

此刻不知温瑾怀、慕瑶霜到底是不是李予安、舒宛宛,若是,她何止只会替迎春讨回那一巴掌,定会用尽手段将利刃插入二人心肺。

十指冰凉,她正好替迎春消消脸上红肿,“疼吧?”

迎春摇头,“奴婢无事,夫人不必再去跟二公子一般见识,扰了心情。”

“无事。”夏语心朝水榭前方庭院大步去,那是离府的甬道,温孤仲卿急步跟上。

入夜。

临行回阴山。

迎春、迎喜送至城主府外,夏语心身披了盔甲,向迎春、迎喜抱拳告辞,温孤仲卿跃上马背,随行其后。

陈延已带着玄骑军等候在城门前。

一路行来,夏语心嘿然不语,这趟回城见着温瑾怀、舒宛宛,因着二人那副皮相,桩桩旧事重现,爱恨悲欢再次历现,望着山野黑松,伸手不见五指,冷风贯穿后背,她惊得一怔,方才缓回神,接过陈延递来的火把,快马离城。

温孤仲卿并驱追逐,欲接过她手上火把,夏语心换到另一只手,不顾一切赶路。

吁!

温孤仲卿收住缰绳,坐下盗骊停下,白义亦停下,玄骑军火速般从身侧闪过。

眼见最后几名士兵远去,夏语心双腿用力夹马背,也不见白义再行一步。

盗骊不走,白义不动,一雌一雄,双生马驹。

温孤仲卿三年前便开始饲养。

漆黑山宗,火把蜿蜒渐行,心中本有许多不痛快,夏语心挥出马鞭,训斥白义,“我让你走,你走啊!”

心绪如麻难安宁,声音跟着颤抖。

温孤仲卿跃身坐到她身后,外袍护住那一刻,周身寒气瞬间屏退,空山无人夜,眼泪经不住流出。

马蹄声,风啸声,夜下并无雨,温孤仲卿手背一滴雨飘落下来,瞬间惊住心神,“棠溪,为何哭了?”

白义停下,那只手从身后拭上前,抚去面颊,潮湿一片。

夏语心隐住眼泪,仰望向漆黑的夜晚,拿开那只手,“是风带着沙吹进了眼里。”

腰间红绸蒙了上来,温孤仲卿护住她的眼睛,“这样可好些?”

眼泪漫过红绸,白义载着二人飞速向大军追去。

行至天将明,玄骑军到了阴山外平谷,士卒良驹皆已疲惫,陈延站在洛河山脉间,望了望四周延绵群山,此处隐蔽,是个绝好栖息地,便令人马原地休顿片刻。

士兵们纷纷下马休整,草丛中风吹不见底,窸窣传出异动,陈延惊觉,示意手下静声,然后潜回座骑,搭弓开箭,草丛后接连传出两道闷哼声。

声动发出,四周黑压压的人头一瞬间齐齐冒出,个个手上挥着利刃,刀面的亮光晃得刺眼,夏语心靠着树根,惊地而起,黑衣人接连攻近,将她同树根围一处。

归虚闪出两道白光,击退眼前黑衣人,温孤仲卿托臂将她送上马背,冲出包围圈,密林中又一片刀光剑影围杀而来,白义急闪,夏语心侧翻摔下,朝斜坡疾疾滚落山崖,正中巨石,小腰撞得将近折断,抓住悬崖边杂草,眼见草根一根根松落。

白色剑光洗下,温孤仲卿解决掉近身黑衣人,飞身扶上她,策马离开。

行至山谷,前方丛林再次杀出大批黑衣人,长刀嚯嚯,如此周密布局,是早有设伏,数百黑衣人鹰视狼顾,杀气腾腾。

温孤仲卿低声耳语,“不要怕。”

真刀实战,且如饿狼扑食般围猎,哪有不怕的道理,夏语心纂紧手中缰绳,预备这样冲出黑衣人的阵形,剑光重重围拢过来,吓得手臂直哆嗦,“他、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们?”

不是杀我们,定是杀他吧?可这些人又如何知晓他身份,这到底是要杀谁?

蜂拥而来的人头面前,躲无可躲。

温孤仲卿扯下那寸红绸,再次蒙住她的眼睛,“吴国人。”

“他们是吴国人?”

杀戮起,一抹鲜血溅到脸上,夏语心惊得一吓,摘下面上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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