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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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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很累,虽然没有上次大出血时的意识模糊,但疼痛使他的神经一直紧绷,坚持到现在只剩下满满疲惫。任文斌揽过他的脖子,四片嘴唇一贴来了个法式热吻,苏行两眼一闭任由他来。

水声混杂着耳鸣声,像是有层次的波涛一样。在这声音里,他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冷意紧紧包裹住了皮肤。

两人分开,苏行睁眼,才发现自己衬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一半,任文斌把头埋在他肩窝轻轻蹭了蹭,又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放心,不会到最后的。”

“滚。”

苏行有气无力回了一句。但这句连反抗都不算的语言对任文斌而言基本如耳旁吹过的清风,左耳进右耳出,该怎样还怎样。……

任文斌喜欢强者,征服这种人会满足他的征服欲,如果对方在床上的模样恰好还挺勾人,则会让他藏在体内的施暴的欲望沸腾起来。

用尽技巧去占丨有,去施丨虐,以至于跟他在一起的情人往往不会长久,在□□毁灭之前,他们的精神会先一步走向崩溃。

因为比起□□而言,他喜欢的是精神上的施丨虐,不同于某些圈子里通过□□的惩罚来得到精神上的满足,他对属于他的人,往往借助摧毁□□的手段从而达到更高一层次的追求。

从本质而言,这依旧是他近乎变态的控制欲与征服欲的体现。

要说的话,苏行其实哪个都不算,论姿色,他不是男人会喜欢的那款,也不算什么有能力的人,至少把这个人踩脚下不会有快感。但苏行这个人真真切切挑起了他心底埋藏的某根弦。

这使得他抛弃了那些道具,用最简单,最直接,也最粗暴的手段占有了那个人,苏行这个人给他的不是慢慢折磨的欲丨望,而是人性中某种残暴的本能。

他顺着苏行的下巴一路乡向下亲吻,隔着一层皮肤,他似乎能感受到颈动脉的跳动,他用牙齿轻轻地咬。

他恨不得直接咬断那个人的脖子。

衬衫上的扣子全部解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人起伏的胸膛,瘦却不算太单薄的腰腹,以及薄薄的肌肉勾勒出的纤瘦的线条。

上一次全凭本能叫嚣,他没有仔细欣赏,这次反倒有了这样的机会。

还不错。

任文斌扯过挂在他肩上的苏行的右臂,其上还带着半截袖管,连带着整件衬衫一齐在苏行的左臂上绕了一圈,将两条手臂反剪至苏行身后,打了一个结。

在此过程中,他能清楚的看到眼前的青年因为手腕束缚产生的剧烈痛楚逐渐变的发白的脸色以及他微乎其微的反抗。他能看到苏行在痛苦中拼命地吸着气,能看到对方额头泌出的细细的汗珠。

那个人的身体紧绷,颤抖,一点一点的承受着钻心的痛楚,苏行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声响,面部的肌肉都因此绷成了冷峻的线条。

苏行像是脱去了一层水。苍白且虚弱,他浑身被冷汗浸透,抚摸时会觉得有几分黏腻。但在白天就像是镀了一层光,乍看时竟有几分美丽的错觉。

作为这个错觉的直接影响者,任文斌眯了眯眼。他撩起了眼前青年额前的碎发,凑近端详片刻。

“宝贝儿,有没有人说你挺适合带耳钉的?”

苏行的焦距缓缓对到眼前这个人身上,因为痛楚他觉得他的意志都是涣散的。他只要一动,就有千万根针刺破了他的皮肤,刺进了他的骨。

直到深入骨髓。

他隐约听到任文斌的话,他终于回神。

“任变态,有没有人说你话特别多?”明亮的厨房里,洁净的洗漱台旁,一半裸的男人坐在台子上,双手被衬衫绑着负在身后。

换个性别这或许是个奇妙旖旎的光景,但作为一个男人,苏行也只能无语问苍天,在内心砍他家小祖宗一百次又一百次。如果他真有机会回去,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扳正他家老妹的三观。

但如果回不去,苏行觉得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此刻,他所经历的真的有点像某些以A打头的小电影,却是完完全全的默片,经历过耳鸣与其他杂乱声音的折磨,此刻世界突然静了下来倒让他一阵不适应。

几天前由于他终于意识缺失,到最后其实只记得那份无奈的屈辱,此刻,他无比清醒,因疼痛而敏锐的感官正明确地告诉他,他在遭受怎样的对待。

任文斌的手很大,手掌并不宽厚,指节细且长,手指没有其他同性那么粗糙,也没有茧,乍看一下说不定会认为是一双钢琴师的手。

但他妹却非要给这个人加料。徒手扛扳手,徒手碎手腕,一双修长的手在此刻仿佛带上了残暴的因子。

那个人的手掌轻轻贴着皮肤时是暖的,而当指腹擦过皮肤,若是对方稍稍用力,苏行就觉得被揉搓过的皮肤似乎燃起了火,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能弄出一片青,显现在身上时,则是几道交错的隐隐约约的红印。

虽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当这些愉悦感冒芽的同时又被猛烈的剧痛支配,放到谁身上谁特么都没法为之振奋。

任文斌亲了亲他的嘴角。

这种可能具备安慰因素的动作让任文斌施展出来根本不带丝毫安慰的性质。被一个男人抚摸亲吻,让他这笔直生活了二十来年的男人产生了来自本能上的拒绝。

那个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咬,一路朝下,舌尖顺着曲线划了一个轮廓,在温暖与黏腻的感觉中,又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极重,让苏行恍惚中有种被猛兽撕咬的错觉,仿佛那个人在啃噬他的皮肤,吞噬他的血肉,把他咬成一片一片一缕一缕,什么都不再留下。

苏行猛的一颤,完全是下意识地朝后挪,然后又被手腕上的疼痛激得弓直了脊背。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痛让他如溺水的人一般吸了一大口空气。

然后,一个吻封住了他所有的空气来源。

溺水的人终究要沉下去。

“唔……唔……”

沉在水中的人顽强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获得最后的生命,痛楚又随着意识渐飘渐远,他的意识,没有空气充斥的胸肺都在刺激着他挣扎。

分开的那一瞬,苏行觉得他的灵魂好似升到了天空之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充斥了眼眶,在眼睛里打着转,湿润眼球,就是迟迟不从眼睛里掉出。

任文斌一手朝后揽住他的背,指尖顺着背一路下滑,像他手下的是一只易暴躁的小猫。

苏行直觉一股刺激从皮肤直达脑袋,他想要挣脱那个人的手,但半环在他后背的手臂好似紧紧箍住他的后背,把他的身体又朝对方的手递了递——这种感觉就像明知道前方车祸却还要把车朝那边开。

一丝凉意顺着脊背爬满整片皮肤,化作细微的颤栗。任文感受着怀里的人一次又一次颤栗,于是他不怀好意的用了一点力气,指甲掐了一下。

苏行的身体刹那间绷紧,一直咽在喉咙里的声音本能地伴着一口热气出来,比起平日要沙哑不少,但因着虚弱与某些不确定的原因,凭添几分性感。

任文斌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在他侧脸落下一个亲吻,湿润的气息与身上的刺激结合在一起,好像有电流在皮肤上跳舞,麻痹与愉悦感让人对痛觉的反应都迟钝了。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一声低唤终于打破了长久的沉默。任文斌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在小说里男主苏行曾听任文斌唱过一首英文歌曲,那一段轻哼入耳如同情人在耳畔的低语,轻而易举就勾得人心神荡漾。

更别提此刻他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欲丨求哑了几分,低了几度,沙沙的磨的心脏都会颤抖。

苏行觉得他只能在这种无关紧要的方面做出微乎其微的反抗。

“……任变……”

“态”字刚刚冒出口,发出最初的一个t的音,任文斌手上一重,就把它彻底转成带着痛苦的呻吟,其间音调的转变,颇有几分婉转千回之感。

任文斌的笑声落在耳中,他的屈辱感化作一腔沸腾的血,直冲大脑而去,连带着他的脸颊与身体都开始发烫,又被理智带来的嫌恶浇了个透心凉。

苏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陌生,陌生到不敢置信。

“苏行。”

“苏行。”

“叫我的名字,苏行。”

任文斌的声音在耳旁奏出了舒缓悠扬的曲,却又带着浓重的压抑感,让人不敢掀开其上的伪装。

苏行闭上眼。

“任文斌。”

就这三个字,让他内心的屈辱感攀升到了顶峰。

“宝贝儿,我带你去医院。”

苏行的右手腕没折的太彻底,打个石膏休息上半个月差不多就能继续投入使用,其间,他的主治医生认真地与他谈了个话。

“从医院出来不到一天就又回来了?上次是大出血与细菌感染,这次是右手手腕骨折,你们再玩点儿大的老天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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