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开心。

当天晚上的事让人愉悦。

休息之后，苏尚告别了钟南，他把点心和米酒都留在了钟南这里。

走出钟南的房间，苏尚在兵营的拐角处碰到了付翔西。

付翔西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苏尚。

“节日快乐。”他说。

“节日快乐，付中校。”

“今晚很开心？”

“有吗？”苏尚反问。他确实并没发觉自己的唇角一直是扬起的，整个人呈现出肉眼可见的愉悦舒爽。

“其实…..”付翔西欲言又止。这不像他平时雷厉风行的作风，但苏尚一点儿也不关心缘由。

“你不了解他吗？”付翔西说。

苏尚眉头轻抬看向付翔西。虽然付翔西没指名道姓，但苏尚知道那个“他”指得是钟南。

“他和我完全是同一类人。”付翔西接着说。

苏尚不禁笑了出来。

“付中校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今天过节，早点休息吧。”

苏尚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钟南怎么可能和你是同一类人——躺在床上苏尚还在想付翔西的可笑言辞——钟南比你有人情味儿多了，他是个人，而你是部机器，机器能和人一样么。

想到钟南吃点心时的惊喜表情，还有他的话——“不是所有东西都适合分享。”苏尚的嘴角不由地又咧了开，带着愉悦的心情，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