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五,能帮我个忙吗?”
“你想干什么?”
“去樵生的家里,告诉他,我的东西全部打包拿过来就行。”
“你有很多东西?”
“嗯……也不多吧……”
樵生家的院子里,宋五站在那里看着那大堆的日常用品,他傻眼了。这个女人,他以为是来拿衣服或者胭脂水粉和首饰,没想到,全是一些生活日用品。
“都是这些?”
“是的,这些是天依特意挑的。”樵生看着这些东西,其实他回来当天就想给裘天依送去了,这些都是他们一起在老爷爷的摊位上赊账来的,因为都是天依挑出来的,所以,他觉得她一定有用。再一个,他也担心她过得缺失。
虽然,那里是衙门,应该什么都不缺,但是……你知道,在乎一个人总是会担心她过的不够好。
“大人,我帮着你一起送过去吧?”
“不用了。我有人,来人!帮忙把这些东西拿回衙门!”
宋五心想还好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让两个下属拿了东西,看着院子里还剩下的两个包裹,他将佩刀腰间一插,自己拿了起来
“走吧!”
“那大人……”
“还有事?”
“天依她今天回来吗?”
“我不知道。”
“哦,好吧,那大人慢走。”
樵生见宋五不知道裘天依会不会回来卖烧烤,他心中有着失落,但是,很快他就振作起来,今天还得去打猎呢,万一她回来了,什么都没有,而且,老爷爷的账还要再还一些……
想到这些,樵生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觉得生活很有奔头,以前只是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活一天过一天,现在不同了,他要为了天依,满足她的需求……
衙门的院里,咱们县令小哥看着一地的包裹
“宋五,你又让人买什么了?最近是看衙门手宽了,不节制了……”
“嘘!大人,你轻点!”说着,他还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还好,她不在…”
“什么她不在,你在搞什么鬼?”
“大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接近你的!”
“宋五……”
“大人,你不想想,除了刻意,谁会在咱衙门面前卖烧烤?还放在……”宋五见小县令听见那个人的墓就变脸色,他干脆跳过“总之,哪个百姓有这个胆子?她必定是故意接近您的!”
小县令不语,他心中明白,裘天依确实是故意接近自己的,但是;她并没有恶意,最多就是为了赚点衙门的外快,其他心思,她……
“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嗯?这么多……”小县令突然听见宋五说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他有些惊了,衙门里什么都不缺,她这是……衣服水粉有这么多吗?
“呀!宋五你回来了啊!哟,都拿来了!太好了,你打开,让人把东西归类吧,需要分配的就分配下去。”
“你……这些是给衙门的?”
“不然呢?白住的事情我也干不出来,这些东西不用也是浪费,正好,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都是什么?”
小县令有些好奇了,她囤了什么东西,衙门能派用场。
只见宋五不甘不愿地让人把包裹打开,一堆生活日用品散落开来。
“这么多……”
“嗯,这不是当初因为自己不知道会在这……里待多久,干脆多囤一点,有安全感……”原本裘天依想说这个世界,后来,觉得说了他们也无法理解,说不定还多生麻烦,干脆就改个说法吧。
“你这……安全感好像缺乏的有些厉害。”
宋五看见那么一大堆东西,至少够衙门里那么多人生活好几个月,她自己一个人用,最起码一年起步,说不定两年都够用了。还真是……贪心啊,这种人说不定要坑大人多少钱呢……
小县令看着这堆不值钱却生活必须的用品,心想着她囤了这么多,是多缺乏安全感,他有些心疼她,可如今,她为了不占自己的便宜,愿意拿出来大家一起使用分享,真的是,小县令心中有些微微感动
“其实衙门里都……”
“大人!那我去分配下去了!”
宋五生怕县令犯傻告诉裘天依衙门很有钱,这个小县令,这么多年跟随着他,看着他一步步艰难地到今天,曾经的穷苦困难时,他多辛苦可怜,现在好不容易出头了,可不能再被人利用欺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好他!
“你,算了,你去吧。分完该算多少钱给人家……天依。”
裘天依听见小县令要给她算钱,心想他还不赖,知道不沾便宜,这人还是能处的,不过,现在县衙困难,也不着急一时,反正自己有能力,一定会帮着县衙翻身发财的,到时候,这个县令敢少一分,她可不会答应。
“没事,等县衙赚了钱以后再算好了,不着急一时,虽然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是积少成多,衙门至少这几个生活费用支出不用担心了,大家可以将心思用在向外开流上,好好发展赚钱!”
小县令看着裘天依铮铮有词,她看上去比他自己还希望这个县衙富裕起来,他的心中有着欣喜,对这个女子也有着刮目相看……她……
只见裘天依突然看见什么,她走下台阶来到这堆东西旁
她蹲下身子拿起东西“这个樵生,还真是周到,这个都给我塞进来了,正好有用!爱死他了!”
爱死他了……小县令被定在了原地,她,她说的是爱死那个糙汉了吗?她不是说和他没有……那种关系吗?她……怎么就爱他了……她……
小县令心中不爽,“我还有公务。你们自己弄吧!”丢下一句话,他就转身离开了。
裘天依感觉到他突然不开心了,可是又没有什么事,小男孩,还真是情绪不定!
她拿着一堆东西里挑出的香烛,默默地走到后院的墓地,心想着自己无意中打扰了,现在点燃香烛赔个罪。
“大人,都分好了。”
宋五分完东西来到县令的书房。
“嗯,她人呢。”
“哦,她在后院给您母亲上香。”
小县令又一次顿住“她在做什么?”